揉着太阳穴，“打个电话吧。”
“秦钧，我头疼，你快回来。”
敲门声响起。
“真是好骗。”
“你没事吧？”秦钧见她揉着太阳穴，眉头紧皱，不由得关心起来。
“我想清楚了。”月息颜见他神色羞恼，明白被耍了，“不管你怎么看我，我都要告诉你，去搜搜这些人的新闻，你就懂了。”
秦钧接过手机，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名字，“你的仇人？”
“先去搜，有了个数之后再问比较好。”
秦钧用自己的手机搜了一下，这些人都在大半年的时间内，因为各种各样的意外挂掉了，天南地北死法各不相同，但有个相似点，他们中大部分人都在清源城工作学习。
月家就在清源城。
“他们...”
“对，还记得我说过的么，我是个破鞋，他们都上过我，当然你也可以理解为我是个杀人狂，没有什么区别，相信前者咱们就接着合作，信后者，为了你自己的性命，乖乖听我的话。”月息颜看着他，“你在厌恶我？”
“没有。”秦钧说道。
“你害怕了？哦，是了，你可能在想，这些人都跟你一样，拿了钱享了乐，说不定还跟我发生过关系，但都被我给杀了，我可真够忙的，说实话，我很生气。”月息颜伸手环住他的脖子，“要不要在死前快乐一下？”
人没了记忆，还能是同一个人吗？
“你滚吧！”
秦钧走了，月息颜捂着脸哭起来，哭了很长时间，自从得了记忆后，还是第一次哭泣。
哭过之后望着地板发呆，等回过神已经是晚上十点后。
整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服，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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