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想说什么。”
“几天之后，您的妻子被杀了，海恩斯先生。几个月之后，查尔斯的父亲被杀了。我第一个明显的推测就是你们两人都知道这两起案件将会发生——”
“噢，胡扯八道！”布鲁诺说。
“——而且事先一起讨论过。当然，这仅仅是推测。这是假定你们在列车上认识的。你们在哪里认识的？”杰勒德微微一笑，“海恩斯先生？”
“没错，”盖伊说，“我们在列车上认识的。”
“那你们为什么一直这么害怕承认呢？”杰勒德用有黑斑的手指指着他，盖伊再次感受到在杰勒德的单调乏味中蕴含着令人心惊胆寒的威力。
“我不知道。”盖伊说。
“难道不是因为查尔斯告诉您他想杀掉他父亲吗？您当时很不安，海恩斯先生，因为您知情？”
这是杰勒德的王牌吗？盖伊慢慢说：“查尔斯从未说过要杀他父亲。”
杰勒德的视线转向一边，刚好看到布鲁诺满意地醉醺醺地傻笑。“当然啦，这纯属推测。”杰勒德说。
盖伊与布鲁诺一起离开大楼。杰勒德请他们同时离开的，他们一起走了一大段路，朝有地铁和出租车的小公园走去。布鲁诺回过头来，看了看他们刚走出的那栋细长高耸的大楼。
“没关系，他什么也没查到，”布鲁诺说，“总之，他什么也没查到。”
布鲁诺脸色阴沉，却十分平静。盖伊突然明白在杰勒德的攻势下，布鲁诺是多么冷静。盖伊不停地想象着布鲁诺在压力下歇斯底里的样子。他迅速瞥了一眼身旁体型高大的布鲁诺，感受着那天在饭店里那种疯狂鲁莽的情谊。但他无话可说。他心想，布鲁诺当然知道杰勒德不会把他发现的一切全告诉他们。
“你知道，真滑稽，”布鲁诺接着说，“杰勒德要找的人不是我们，而是其他人。”
喜欢九叔开始漫游诸天请大家收藏：(www.lolxsw.com)九叔开始漫游诸天LOL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