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答案的央歌笑的眼角泪水飞舞。
“荀羡,我告诉你,我后悔了,要是早知今日,我一定会离你远远的。”
荀羡只是冷冽的注意不远处安泰公主。
“呵,你当初要是有这个觉悟,你大概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
央歌用力的抽出肩上的长矛。
鲜红的血液染红了央歌的嫁衣。
央歌却是一点也不觉得疼。
取下发间的发簪对着荀羡胸口用力此去。
“就这小伎俩还想偷袭荀某?”
荀羡一脚踢开央歌。
央歌整理了凌乱不堪的长发。
这一身嫁衣她只穿了一次,却是比起那一身姨娘的还让她难熬。
一件嫁衣将她的骄傲全部泯没。
她到底不适合这大红的嫁衣。
央歌涂抹上褪去易容的药水。
爬上寨楼,笑的张扬,眼角泪水源源不断的流淌。
“阿羡,你可不要后悔。”
猎猎的风吹过央歌大红的嫁衣。
央歌突然觉得自己的心情突然一阵平静。
战场上死去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儿,活着才难。
方才她四处逃窜不就是为了活着吗?
可这会儿想要活命却是如此艰难。
无处可逃,处处紧逼,她哪里还有其他的退路。
下面是乱糟糟的大乱斗,不同武器的士兵在撕打。
这要是跳下绝地会被扎成马蜂窝吧。
也好,这样倒是省的这肩上的痛一一直在提醒自己今日发生的事儿。
“安泰公主,我如今满足了你的期待了,你是不是该给我母亲的信物了?”
安泰公主看着那一身大红嫁衣的女子淡定从容的模样。
脑海里就浮现出当年嫣汐的模样。
她不懂嫣汐,就如她这会不懂央歌的想法。
“明明可以逃跑的,为何偏要去赴死?”
央歌凄凉笑。
为何去赴死?
她哪里还有选择。
“俩蠢货!命都没有了还,要那玩意做什么!”
两?
哦,说的她的母亲吧,呵,这安泰公主对于一个死人的语气还是如何的毒辣。
她果然不是第一个被人说到蠢的家伙。
荀羡已经彻底惊呆。
怎么会是小央?
不是这易寨的少寨主,安泰公主那一天拎到自己面前的女子有到底是谁?
小央怎么伤痕累累。
是他!
这一切伤痕都是他造成的。
他怎么变得如何的无能两小央都认不出来了。
叶生也没有想到情况会变成这样。
“师妹!”
央歌寻找声音的来源,哦,是叶生啊。
这一句师妹可真是讽刺呵。
“叶生亏你还叫得出口,我可是你师傅最想除掉的人啊,我可是央家的后人啊。”
似乎想起什么,央歌摇摇头。
“哦,对哦,我是冒牌货,央家真正的小姐可不在这儿,我可是难民的后人呢。瞧瞧我这一生过的多么的糊涂。”
荀羡揪起安泰公主。
“你耍我!”
安泰公主得意的笑了。
“寻阳说你有了新的美娇娘就冷落了她,我不过是帮她一把罢了,这狐狸精要是不在了寻阳就有机会了。”
“哈哈哈,荀羡你以为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
“你要是放了本宫,本宫就帮你制服这女子如何?”
“安泰公主你真是好宽的心,对付漠北王府的办法你还要拿来对付荀某不成?”
安泰公主倒是不否认。
“好用就成,能保住性命就足以。”
老城主忍不住咆哮。
“小白脸滚开。”
荀羡下意识脱开。
老城主一剑劈向安泰公主。
安泰却是微微一侧头就将抓过荀羡避开这一剑。
荀羡下意识就投掷长矛一击必中将老城主盯死在原地。
再转动长矛将刺向安泰公主的手腕。
安泰吃痛丢弃手上的长剑。
处于下风的安泰公主忽然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
“你看看是我的手快,还是你的脚步快?”
安泰公主丢出去一只锦囊。
“小贱人,你母亲的遗物可要收好了。”
紧接着踢起一只短剑紧紧追着遗物的锦囊。
央歌伸手去接过锦囊,锋利的短剑滑过另外一只肩膀。
毫无支撑点的央歌站不稳身子。
荀羡丢下安泰顾着抓住央歌。
可肩上的伤让央歌的手没有一点知觉。
荀羡用力抓住央歌的手,看着央歌一点点下坠落。
“荀羡,你可曾爱过我?”
荀羡慌忙点头。
“自然是爱着的,你莫要有事。”
“可是我已经怕了你了,不如你就放我一马吧?前有寻阳后有安泰。”
荀羡不放手,一点点拖着央歌往上移动。
慢慢的拉了上来。
可央歌的手臂已经被鲜血浸透。
“小央,荀某这就带你去找就诊。我们找最好的医者开最好的药,你不要睡过去。”
央歌只觉得眼皮直打架,耳边声音嗡嗡嗡的响起,还有一个男子的哭泣声。
是谁?
还有人会为她哭泣?
到底是谁?
努力睁开眼睛,是原来是荀羡呵。
“长史为何哭的的如此的伤心?”
荀羡的更是悲伤难忍。
“如今你连一句阿羡都不愿意叫了吗?”
“你不准死,听到没,你是荀某的妻,怎么可以未经允许就轻易的死去,你说好的给要为荀某下葬的,你说的都不作数了?”
央歌咧开嘴角得意笑。
“长史这次是小央赢了,你看你的心里还是有我的,对吧。我这一趟不亏。”
“长史你是长得如此好看,往后还会有许多的姬妾吧。莫要为小央哭泣。不值得,要是荀府的人知道了,小央可就没好日子过了。”
“书上不是说:男儿有泪不轻弹,长史你可莫要再哭了,可好?让我安静的睡一会?我实在是太累了,好久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了。”
“小央看书如此不仔细,这下半句你怎么就忘了呢。”
忘了吗?
荀羡会有伤心那一刻吗?
她又在奢求什么?
荀羡抱着央歌渐渐变得冰冷的躯体,不肯撒手。
“叶生我们的人呢?传医者过来!”
叶生眼眸含着泪花。
“长史,属下办事不利,医者已经被叛军所斩杀,我方目前无医者。”
“谢言喻的援军呢!”
“长史,谢帝师之子一直在地牢里不曾外出,漠北王府无朝廷调度令书驳回了请求。”
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许多。
“廷恩府回复如何?”
叶生看看央歌,一时间有些不忍心说出实情。
可这是战场,他不敢耽误军情。
情报对于长官的判断极其重要。
“廷恩府表示不会出兵,但是进入其地界一定会诚意出府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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