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秦夏华语气十分不屑地说道：“哼，说你这臭小子没有见识真是没说错，这白头海雕的意外死亡当时就有科学家提出猜想，认为是一种不知名的病毒引起，也有些科学家认为是因为环境影响导致众多白头海雕体内病变，但是大多数科学家还是支持白头海雕是由病毒引起的，所以我们找来几名知名的病理学家跟我们合作。”
C.K听到秦夏华这么说，“哦”了一声。
“那你们最后研究得怎么样呢，那白头海雕到底是怎么意外死亡的？”
C.K这时又展现出他一直有的好奇心。
“当然成功了，你看现在都没出现白头海雕意外死亡的事件被报道，我们当初一众科学家进行研究，很快就排除环境影响，导致白头海雕体内病变，经过研究发现，白头海雕是被一种不知名的病毒入侵到脑部，影响脑部功能。”
C.K听到秦夏华这么说，连忙称赞道：“哦，你们还挺厉害的，居然能够发现是由于病毒引起白头海雕大量死亡的，什么病毒啊，让白头海雕大量死亡的病毒会不会出现鸟与人交叉传播呀？”
秦夏华在电话那头没好气地说道：“当然不会了，你以为是禽流感，那种病毒都是入侵白头海雕的头部，让白头海雕丧失飞行能力，有些白头海雕飞着飞着突然从天上摔下来，有些白头海雕还会掉进海或者湖泊中，由于羽毛沾水，变重，结果活活淹死。”
C.K听到秦夏华这么说，不禁惊呼道：“我的天，这种病毒可真厉害，连猛禽都能变成落汤鸡，幸好不会跟人交叉感染，要不然这人感染了开车也丧失方向感了。”
秦夏华在电话那头笑着说道：“啊，你说到点子上了，我们后来有一组科学家在野外考察时，发现几只受伤的白头海雕，救回来我们发现，那几只白头海雕都出现方向上认知的问题，有些白头海雕走着走着都会摔倒，表现得怎么说呢，似乎这些白头海雕都不知道自己可以飞了，忘记了自己身份。”
C.K听到这喝了口水说道：“咦，那不是鸟类的老年痴呆，啊，想不到啊想不到啊，居然鸟也会得老年痴呆，诶，那你们有没有在其他鸟类身上发现这类病毒呢？”
秦夏华十分兴奋地说道：“诶，你说得对，就像人类老年痴呆的那个样子似的，不过呢是由病毒引起的，而且后来我们调查附近的其他鸟类，我们发现除了白头海雕其他都好好的，后来问题发现解决的差不多了，这个救助白头海雕的科学活动也就告一段落，剩下的就是交给当地动物学家进行跟踪调查。”
秦夏华在电话里告诉C.K她去忙去了，挂断电话，C.K将电话放在桌上不屑地说道：“哈哈，这白头海雕可是很爱吃鱼的，那事实不是证明，多吃鱼并不会变得聪明嘛，哇这要是真相如此，那才搞笑，鸟类还会得老年痴呆，嘿嘿。”
C.K正笑着，突然意识到什么事情不对劲，C.K无名指有节奏地敲击着办公桌想着事情，突然C.K停止敲击，起身来到司马淇淇的办公室，司马淇淇此时桌上放着很多法律书籍，C.K咳嗽了一声，司马淇淇抬起头看到是C.K，略有失望地低下头继续翻阅桌上的书籍。
C.K见司马淇淇没有理自己，C.K连忙走上前笑着说道：“司马律师，你挺忙的呀？”
司马淇淇看也不看C.K，缓缓说道：“是啊，要帮被告看看能不能减刑，他现在这个样子，如果不能找到减刑的理由，他可能一辈子就待在医院里，而且还是带着杀人凶手的身份生活下去，这对被告实在不公平，如果能够证明被告在杀人之前就有阿兹海默症，那么也就是在庭审的时候他已经属于限制民事行为能力人或者完全无民事行为能力人，那么之前的定罪都是错误的，不过现在医院那边也没有给我答复。”
C.K笑着说道：“既然你没有什么头绪，我这个不知道能不能帮助你？”
司马淇淇听到C.K这么说，放下手上的文件，看着C.K一脸平静地问道：“你有什么消息，告诉我吧！”
C.K突然一脸严肃地说道：“那个，司马律师你还记得卢耀天吧！”
司马淇淇点了点头说道：“当然记得，但是你不会想告诉我卢耀天是凶手吧，你发现了什么，难道就凭他家里有个用过的鸟架？”
C.K尴尬地笑了笑说道：“当然不是，我之前看到帮我老妈处理掉文件，我发现我老妈跟卢耀天在很多年前就认识了。”
司马淇淇听到C.K这么说，皱起了眉头说道：“那个，阿姨是知名的动物学家，卢耀天也是一个博士，他们在一些学术研讨会上认识也没什么问题呀，你能不能别卖关子，快说吧，你到底从他们两个认识这件事上发现了什么？”
C.K十分正式地说道：“我告诉你，他们两个是在研究白头海雕意外死亡的研讨会上认识的，而根据他们的调查，白头海雕是由一种不知名的病毒导致白头海雕大脑功能丧失，就像......”
司马淇淇见C.K没有说下去，看着C.K问道：“就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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